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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正式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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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聲道,“你們走可以,但是盛晨要留下。”

紫珊定定的看著我,“如果我說不行呢?”

“作為天界的叛徒我必須把他帶回去交給父皇處置。”

紫珊魔君淡淡的掃了盛晨一眼,“既然盛晨已經加入了我們魔族,自然就是我們魔族的人,與你們天界又有何關系。”

我冷冷的看著盛晨,“怎麽做了縮頭烏龜了?”

盛晨站出來說,“有本事你留下我。”

“哦?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今天就非得留下你不可。你不會天真的以為魔族的人會為了你這樣一個齷齪的人,把這麽多高手折在這裏吧?”

雖然黑龍是因為芷玉的原因出手的,但是震懾他們幾個足夠了,姑且就讓我借借他的威風吧。

是啊,對於盛晨我們勢在必得。

很顯然盛晨也不是糊塗人,他亦明白雖然他對魔族有些用處,但是用處還沒有大到能比這幾個魔君加起來還大。

他有些不安的看著紫珊,本來他以為今天的戰爭根本沒有懸念,可是卻出了黑龍這麽個強大的意外,能撿條命回去就不錯了,回去了天界勢必要是必死無疑了,假如今天能僥幸逃出去,去了魔界的話也會追究他情報不善,連黑龍這樣的強手都沒有發現,自然處罰也是少不了的。

假如兩個地方都不去,那他就真的是無處可去了。此時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悔意,想來是後悔的不得了。

可是我沒有心情去管他後悔不後悔,我的任務就是抓了他交給我父皇。

紫珊也是聰明人,損失了一個盛晨沒有關系,若是其他人有什麽傷亡的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在那裏,快,在那裏。”有兩人瘋了似的向我們這邊飛過來了。

紫珊臉色變了變,轉身離開。

盛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他轉身就想逃跑,莫非還想做最後一搏嗎?可惜我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楓渺緊跟著追了過去,只幾步就擋住了盛晨的路。

我看向飛過來的人,是燁煦和蕭華。

他們兩個人怎麽才來呢?

哼哼,該他們出現的時候他們不見人影了,事情都結束了又來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燁煦,讓他跑的慢,讓他跑的慢,哼哼。

此時盛晨已經無路可走了,我們這麽多人,說實話連嘗試打敗我們的機會都沒有,更不要說真的打敗我們了。

眨眼睛燁煦和蕭華已經到了我們身邊了,“你們沒事吧?”燁煦皺著眉頭看著我們,尤其是我。

我對他翻個白眼,搖搖頭,表示沒事。不管怎麽著,在這麽多人面前,這點面子總還是要給他的。

蕭華亦把芷玉拉過來細細的看有沒有什麽事,完了又細細的看了看我,確定我們都沒有什麽事,身上的寒意散了一些。

楓渺把盛晨綁著,招呼我們趕緊回去。

見我一直沒有與他說話,他很自然的走上來拉住我的手,淡淡的紫檀香圍繞著我,很自覺的解釋剛才的事情,“有人通知我和蕭華說是太子找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讓我們去大營一趟。當時看著基本也要結束了,覺得這邊沒有什麽要緊的事了,而太子找我們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和蕭華就一路飛回了大營。”

原來是這樣啊,但是那也必須要回去懲罰他。

“等到了大營才知道是盛晨買通了太子身邊的人通知的我們,我們兩個一想壞了,肯定是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了,拼命的往這裏趕,我們見到了其他人卻沒有見到你們,當時我害怕的都有些哆嗦,我們拼了命的趕,哎終究還是讓你們受了委屈了。”

委屈倒是算不上,只是當時確實有些納悶的。

既然說開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這一次就記下了,姑且放過你。要是再有下一回哼哼,你自己看著辦。”

他像小狗似的諂媚的笑了笑,“娘子放心吧,以後夫君絕對不離你十步以外,我日日夜夜守著你,可好?”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誰要他日日夜夜的守護啊,這個臭不要臉的。

我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他的眼亮的如同天上的月亮。

我們兩個走在最後面,他小聲的附在我耳邊道,“那今晚我還一直守護著你好不好?”

可惡這人就不想點正經事情嗎?

我臉紅的對著他的胸膛狠狠的打了一下,他摸著自己的胸膛一臉的笑意,就好像撿了黃金一樣的開心,錯了,撿了黃金都沒有這麽開心。

是啊,我癡癡的看著他開心的面容,感慨萬千。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經過了一晚的鏖戰,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去休息了。

但是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妍萱。”剛剛到大營就聽見哥哥的聲音了,他風一樣的飛了過來,滿臉的興奮,“妍萱,你們可算回來,我都快急死了,你們沒事吧?”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把當時大概的情況與哥哥說了一下。

聽得哥哥咯吱一下把他屋子裏的檀木椅子一巴掌就打壞了,“這個無恥之徒,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現在即刻把他送走交給父皇讓父皇親自來審問。”

我也是這個想法,畢竟他是上一輩的老神仙了。

自從我從地府回來也只見了母後一面,所以我向哥哥說明我的心願,想來這幾日也沒有太多的事情,就準許我回去看看母後。

既然我們回去就正好把盛晨帶回去,這樣的一個上神交給普通的士兵去護送太危險了,就由我和燁煦兩個人護送吧。

趁著燁煦的父親梵天師傅也在那,就一起商量商量大事吧。

當然啦,這是燁煦提出來的。

他說天界需要一些開心的事情來提提氛圍,這家夥什麽理由都能找到。

飛了半日,我們終於回去了。父皇正在忙著批閱奏章,想來這事他多少應該知道一些的。父皇的眼睛通紅通紅的,想來是熬夜熬的。

父皇見我們回來了,快步迎上去,拉著我的手左看右看,我的心裏一陣暖流。

不管我再大,在我的父皇母後面前永遠都是那個只會調皮的孩子,那個闖了禍還得他來收拾的淘氣包。

我拉著父皇的手撒嬌道,“父皇,你就別看了,我沒事。”

父皇呵呵一笑,“好好,你們沒事就好。”

我們兩個把盛晨往地上一扔,實在不想再搭理他。此時盛晨一臉的呆樣,就跟傻了似的。昨天還是高高在上的老一輩上神,四軍主帥之一,而今天就變成了階下囚,甚至連性命都不保,這樣的落差他接受不了也是正常,誰讓他是自作孽不可活呢。就讓他發呆去吧。

與父皇告了別,我讓燁煦先去找梵天師傅,我去和母後說兩句話,他點點頭,轉身走了。

我轉身直接去了母後的寢宮,但是我卻撲了個空,母後不在寢宮,但是平時的時候這個點她都是在寢宮休息的,今天怎麽不在呢?問了幾個丫鬟皆說不知道,我也只得作罷了。

就守在我母後這等著她,反正現在我的時間還充裕。

小丫鬟告訴我已經有好幾天了,母後用過午膳就會出去,她不帶任何人,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總是到天黑才會回來。

這是太奇怪了,母後是去哪裏了呢?

每次都到天黑,那我還是等天黑再來吧,先去我的雲萱殿看看吧。

已經很久沒有回來我的雲萱殿了,也不知道那兩個小丫頭最近怎麽樣了。

一腳踏進我的雲萱殿嚇了我一跳,只見一個美婦坐在我的雲萱殿的院子裏的躺椅上,她窈窕的身姿背對著我。

我快速走了兩步,是母後。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莫非她是天天在我的雲萱殿裏嗎?

“母後。”我激動的上去喊道。

母後擡起頭,她看見我激動的手都有些抖了,“是妍萱,妍萱回來了?”

我使勁點點頭,低頭看了一下母後手裏的東西,是我的畫像,想來這是母後畫的,想我的時候就看看我的畫像。

我的心裏莫名的一酸。

母後站起來,我一下子投進了母後的懷抱。

香香的,軟軟的,母親的感覺總是都是這麽香甜。

母後緊緊的抱著我,我亦緊緊的回抱著母後。真的是太長時間沒有好好來看看母後了。

終於我們的情緒平靜了下來,我向母後講述我這麽長時間來發生的事情,聽得母後嘆息不已。

“萱兒,今晚就陪著母後吧,咱們兩個好好的聊聊天。”

我笑著點點頭,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母後,這次是我和燁煦一起來的。”

“哦?這是準備正式給我們介紹嗎?妍萱,你確定你想好了嗎?”母後淡淡的笑著問我。

她一向是個很開明的母親,只要是我喜歡她都不會去阻止。

我點點頭,我確實想好了,幾十年都想不好的話,那這輩子就沒有必要再繼續想了。

“好,我要看看我女兒喜歡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母後雖然也認識燁煦,甚至說很了解燁煦,但是當我選擇了燁煦,那意義就不一樣了,對於母後來說她就要重新去認識燁煦,以一個未來丈母娘的眼光去看燁煦了。

我們兩個人的說話聲驚動了在屋裏的兩個丫頭。

兩人皆是淚盈於睫,“公主,公主,你可算是回來了。”

兩個丫頭皆是一人拉著我的一只手,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微微笑著,看著兩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說著我離開之後的一些瑣事。

說了一會,流蘇拉了拉琉璃的手,“琉璃,咱們還是把公主的時間交給天後娘娘吧,天後娘娘,公主殿下,流蘇琉璃還有些事情,就暫且告退了。”我對著她們兩個點點頭。

這個流蘇是越來越有眼色了啊,不錯。

琉璃亦對我福福身子告退了。

整個空間又只剩下我和母後兩個人了。

母後很嚴肅的看著我,“萱兒,母後問你,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無比鄭重的點點頭,“母後,我確定我想好了。”

從來沒有哪件事比這件事想的,畢竟對於神仙而言,時間已經不是問題,所以很多神仙寧願一人,白首不相離的更凡人更艱難。

所以母後才會如此鄭重的問我。

聽到我的回答,母後很明顯松了一口氣,她摸著我的頭,“我的萱兒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啊。”

我順勢依偎在母後的身上,還是如同一個小女孩粘著母親一樣的,母後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呵呵一笑,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我的頭發。

我想母後的心裏一定是感慨萬分的,自己心疼了幾萬年的寶貝,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愛人,即將和心愛的人飛離父母的家園,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屬於自己的家園,每一個做父母的都會心裏的感覺非常覆雜。

我的父母也不例外。

就這樣靜靜的陪著母後直到黃昏。

父皇派了人去接了燁煦的娘親過來這裏,雙方的父母先坐在一起吃個飯。

晚上的時候來了一個讓我非常意外的人,燁煦的姐姐希瑤也來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今晚她和她的夫君一起來了。

燁煦甚少提她,直到今晚我才知道她的夫君是個散仙。

散仙就是不歸天界管的神仙,他們一般都是從凡間自修成神仙但是又不願留在天界,喜歡四處游走的神仙。這樣的神仙並不是很多,一般的神仙都會留在天界,這樣更利於力量的提升。

她的夫君鳴奇就是這樣的一個散仙,聽父皇說還是一個相當厲害的散仙。

他們夫妻夫唱婦隨,兩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去凡間行俠仗義,斬殺妖魔鬼怪。

鳴奇是一個非常豪爽的男人,千杯不醉。

希瑤是一個溫柔的女子,只是淡淡的笑,和她的母親性格差不多。

他們兩個的到來亦是父皇邀請的,但是事先父皇並沒有告訴我,讓我很是驚訝。

“梵天上神到,彩青仙君到,燁煦上神到,鳴奇散仙到,希瑤天仙到。”

我父皇和母後坐在主位上,其他的人在客位上坐下。

今晚的燁煦與平時頗有些不一樣。

比平時少了一些嬉皮笑臉,多了一絲嚴肅,雖然並不是訂婚的宴席,只是兩家人聚一聚的小宴,那也代表著雙方父母已經承認了我們兩個的關系。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和燁煦的姐姐從來不曾見過,今晚見一面也不至於走到路上竟然不認識。

當然他們兩個是甚少來天界的,我才知道鳴奇和希瑤兩個人在凡間也組織了各大修真門派共同對抗魔族。

飯後他們兩個就匆匆忙忙的下了界,是啊,畢竟現在是魔兵肆虐的時候。

雙方父母皆言讓我們兩個人出去走走,他們老一輩的一起嘮嘮家常。燁煦眨眨眼對我笑了笑。我們兩個一起出去了。

外面月朗星稀,是個適合談情說愛的日子。

燁煦拉著我的手慢慢的走向後花園。

“這麽些年,我的夢終於要圓了。”

“可是我始終記不起來以前的種種。”

“前塵往事記不起來就記不起來吧,終歸你是愛我的,不是嗎?”

我點點頭,“忘了終究有些可惜。”

那些以前我們相遇的,相愛的日子,假如記得肯定也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可惜了。

他點點我的鼻子,帶著絲絲的寵溺,“你要是想聽,我可以再講給你聽。”

我搖搖頭,任他拉著我的手繼續往前走。

一路走來風風雨雨確實不容易,他的一次次舍命相救讓我感動,一點一滴的溫柔纏繞著我,編織了一個把我的心籠住的網,讓我逃不開,走不掉,放不下。

心裏夢裏全是他。

他拉我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摟著我的腰靜靜的看著天。

神仙看起來很是風光無限,但是其中的寂寞又有誰能懂。找一個能陪著自己幾萬年十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的人何其困難。絕大多數的神仙都是自己一個人孤老終生或者是找到了一個相愛的人,但是卻沒有走到最後,這樣的例子屢見不鮮。

相愛的兩個人能經得起歲月的平淡才能相守一生。

“妍萱,你嫁給我好嗎?”燁煦一臉柔情的看著我。

我撇撇嘴,“我才不呢,你要人家嫁給你卻一點誠意都沒有,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我就嫁給你了?”

他聽我這麽說一下子樂了,“你想要什麽樣的誠意?”

我瞪他一眼有的時候明明很聰明的人有的時候卻糊塗的要命,我說出來了還是他的誠意嗎?這個討厭人的家夥。

他摟了摟我的腰,“你看你不說出來我怎麽知道呢?”

哼,這人就是故意裝傻。

他忽然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根紅繩,紅繩的一頭系在他的小手指頭上另一頭系在了我的小手指上。

我看著他的舉動,“這是什麽?”

“這可是我從月老那得來的好東西。”

“什麽好東西?”

“一線牽。”

“一線牽?”

“是啊。”

一線牽我是知道的,是月老給凡人牽線用的,只要月老把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用紅線系在一起,那麽這兩個人就會做一輩子的夫妻。

只是我們神仙卻沒有這些個東西,“你去找月老要來這個東西做什麽?”

他呵呵一笑,“這個可不是普通的一線牽,這是專門用在仙人身上的一線牽。”

我從來沒有聽說個神仙也有一線牽。

“神仙的一線牽牽了之後就是把兩個人的生死系在了一起,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把你的生命給我一半,我們兩個人平分你剩下的時間,假如我們兩個都死了,那我們兩個就會進入地府投胎轉世,生生世世的做夫妻。”

難怪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事情,如果是把剩下的光陰平分很多人還是能做到的,但是假如兩個人都壽終正寢了,那這兩個人不管輪回多少回都要生生世世做夫妻,這樣的結果是個神仙都要考慮一下。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我,“假如我們兩個都死了,那我們可是要生生世世做夫妻的,你可願意?”

我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低下頭假裝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線,“現在還沒有生效,你要是想反悔還有機會。”

我呵呵笑了一聲,“我自然是要反悔的,因為你都沒有給我定情物就想套住我嗎?”

我指指自己手上的紅線。

他猛然擡頭看著我,有些哆哆嗦嗦的拿出來一個東西。

“定情物自然是有的。那,給你。”說罷一下子把那個東西塞到我的手裏。

我攤開手一看是一個空間器。

這個呆頭鵝,我要他的空間器做什麽?這個空間器雖然很是精美,算是上品,但貌似也不算有什麽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啊。

頓時有種想仰天長嘆的感覺,我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麽孽,這輩子遇到燁煦這個家夥啊。

“你打開看看。”

看啥,我都不想看了。

他教給我咒語,我小聲的念了一下。

裏面的東西全部出來了。

這這,眼前的這都是什麽東西?這是什麽情況?太令人無語了。

大褲衩,中衣,外衣,鞋子,帽子,寶劍,書本,玩具,寶石,字畫,還有一個全白的毛茸茸的動物是小白,裏面的東西有的價值連城,就是我父皇都沒有,有的一文不值,就是扔了大街上都未必有人會要,等等我,我好像看見了一個什麽東西,裏面還有一個女人的肚兜,什麽女人的肚兜,我仔細看了一眼,是我的肚兜,可惡,這家夥什麽時候偷了我的肚兜?難怪前一段時間我就覺得我少了一個肚兜,簡直是氣死人了。

我拎起那個肚兜冷冷的擰起他的耳朵,“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肚兜是怎麽回事?”

他哎呀哎呀的叫了起來,“你別擰了,別擰了,是有一次我看你把它放床上,我就把它偷偷摸摸的拿來,見不到你的時候看看肚兜。”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難道就不能拿個其他的東西,真是的。

他湊上來,“娘子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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